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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2年4月28日星期六

余杰不洁

余杰不洁

现在御用文人喜欢拿劣根性说事,大约可以把所有的乱象责任一股脑的推给民众,一切都是因为民众太愚昧、太劣根的原因。进而推论出,这么劣等的民族,怎么配享受民主待遇呢?所以,必须继续接受“我党”的野蛮领导,永远别指望出头。

既然说劣根性时髦,那我也凑凑热闹,数叨数叨文人那点德行。我敢说中国自古以来的乱象和文人谩骂吹捧,争当御用有很大关系。他们的杰作就是搞出了报告文学这个搅局杂种。

报告文学是最佳的抹黑和吹捧工具。刘宾雁的一篇报告文学,就把一个无辜的女人送上黄泉路。弄得我在写此文时都有无奈之感,揭露一个曹长青,紧跟又冒出一个余杰,何时是个了局?

文人喜欢报告文学是有历史渊源的,最典型的例子是《三国演义》。一分史实,九分杜撰。家喻户晓,把诸葛亮吹成神。从宣传的角度看,这是成功的案例。真实的诸葛亮远没有这么神奇,论事功是个失败者,论人品心胸狭窄,论学术没有像样的作品,但却很会把握时机,推销自己,抬高自己。这大约是文人推崇的。

三国是个人作品,没有国家的资源条件,能吹出这等效果,真不知是该表扬罗贯中能吹,还是骂国人傻。知识靠积累,要是教育刻意隐瞒真实,就迫使每一代人重复探索,反复犯同样的错,这无疑是骗子们想要的。街道骗子的能量尚且如此,要是弄个宣传部、真理部、中宣部、五毛部等,以国家资源为条件,雇佣成批的文人,大吹特吹,会弄出什么样的神,把人搞晕成什么样,真是难说了。反正我们看到的邪门事多了不少,文人要谈论工程,写小说的大谈社科,新闻要文学,文学要报告,当官的要经商,买卖人要当官,搞新闻的要当思想家,全乱了套。

余杰的抹黑术确实更隐蔽,渲染铺垫更小心,文字更专业。俗点叫更阴,故欺骗性更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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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,"有以“爱国贼”自居的人居高临下地批评说,《丁庄梦》这样的作品渲染中国民众的愚昧与中国社会的落后,并以此为“卖点”吸引西方读者的“猎奇心理”。我不得不反驳说,这样的指责是“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”。“

 点评:不知这是怎么和爱国贼扯上关系的。揭露社会的阴暗面从来是良心的体现。国外的新闻奖也大多给这样的作品,但搞得有些人为得奖,就渲染,乃至编造。结果就成报告文学。

2,”中国民众的愚昧和中国社会的落后,并不会因为你掉过头去便不存在了。《丁庄梦》中那些触目惊心的情节,其实丝毫没有任何夸张之处。"

点评:没人否认《丁庄梦》应有的价值。只是希望不是报告文学,被用来抹黑全体民众。如同不能用监狱和社会黑帮,代表整个社会素质一样,无论东西。 但余杰的良心不应到此为止。不能把事笼统地说到民众的愚昧就没了下文。如此不求甚解,似乎是选择性失聪,而不是智力低下的结果。我们不妨做一下逻辑推演: 全体民众是否同样愚昧?广东的民众是否和河南的农民一样愚昧?为什么在民国时期,乃至日本人占领期间,民众为什么没有如此愚昧的行为?为什么这样愚昧的行为会出现在当代知识迅速传播的时期?以余杰的智力,应该还可以继续深究,有人卖血,就有人买,谁在经营这些血站?如果他们在采集的过程中不唯利是图,使用合格的器介,会有如此大的交叉感染吗?谁在消费这些血液,医院和血站都是谁在经营?你能指责那些消费了这些血液的患者也是愚昧吗? 所以,应该问的是,如果没有政府在教育、医疗、治安、环保等一系列领域的渎职,这一切可能发生吗? 再推广一下,三聚氰胺、地沟油、毒胶囊等一系列的社会乱象,也可以归结为民众愚昧吗? 最后,我要问的是,政府也可以是愚昧的吗?


3,“胡锦涛本人却不认为这个答案很丢人。二零零四年十月十六日,当俄国总统普京访华时,他再次提及《卓娅和舒拉的故事》:“我清楚地记得,在青少年时代,我们曾满怀激情地阅读过贵国的小说《钢铁是怎样炼成的》、《卓娅和舒拉的故事》,演唱过贵国的歌曲《红梅花儿开》、《莫斯科郊外的晚上》……”

点评:第一次是不知道,第二次是装傻。
指责别人总是便宜的,你自己选择和歌颂党的人权进步的刘晓波为伍,无视社会现状,与胡相比,又能好多少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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